傅令元的掌心抚上她的背,帮她轻轻地顺。
什么都没吐出来,阮舒趴在护栏上缓着气儿,问:“所以陆振华找你去,是为了给汪裳裳求情?”
“嗯。傅太太不是都看见了。”
阮舒嘴角一哂:“汪裳裳的命可真好。”
“只是利用价值还没全部榨干而已。”傅令元勾唇,随即话锋一转,“傅太太今天又让我见识到了全新的一面。”
“哪里是什么全新的一面?”阮舒抿唇,盯着洒了碎金似的海面,神思飞离了身体一秒钟,再收回,她淡声,“我‘蛇蝎心肠’的名号,可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
傅令元轻笑。
少顷,恶心感基本消失,心头不再泛呕,阮舒转过身,背抵着护栏。
“怎样?还难受?”傅令元面对面地揽她的腰,仔细打量她的脸色。
“没事。好多了。”话是这么讲,但阮舒的眉头依旧深深蹙着。
“傅太太又不听话了。”傅令元拨拨她的发丝,嗓音沉沉,谙出责怪:“我都已经不让你看了,你还非得自己偷着看。就那么喜欢血淋淋的东西?”
阮舒稍加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第一次见人家的耳朵被活生生地割下来,有点好奇。”
当时陆少骢所用的措辞还是“战利品”,这样算起来,当初谭飞的手指头,也是其中一件“光荣伟绩”?
“好奇?”傅令元闻言执住她的下巴,哧声嘲笑,“结果呢?你的胆子根本没能撑起你的好奇。”
阮舒拂开他的手:“我恶心并不完全是因为盘子里的那团东西。”
“那还因为什么?”傅令元折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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