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庭淡笑,“我是商人,不计算得利,你可以不考虑跟我成婚。”
他现在总时不时地提到成婚,真的是……无语。
徐媚撇嘴,问道:“好吧,今晚我留下,但是就是单纯躺在一张床上。你现在可以说了?”
“可以。”
……………………
徐府偏房。
陈菁菁抓起砚台就砸在地上。
砚台里残存的墨汁散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的黑色斑点。
在一旁的小红瑟瑟发抖,哆哆嗦嗦道:“大小姐,昨天我的确把药给了靠得住的人,他还找了一个男人准备送进小姐房间的,但是那个男人被绑住手脚扔在了马路上……”
陈菁菁眼角跳了跳,猛地转身问道:“我有没有告诉你要亲眼看着徐媚喝下药,亲眼看着她跟其他男人进她的房间?”
小红急忙跪下,连连点头道:“我谨记大小姐你的吩咐,亲眼看到她把掺着药的酒喝下去了。”
“但是你没阻止佑庭进徐媚的房间。”陈菁菁抓起书桌上的纸张一扬,顿时满地都是白纸,凌乱无比。
小红肩头上也落了一张白纸,她不敢动,生怕惹的陈菁菁气上加气,低声道:“大小姐,是我的错。当时我追了的,但是半路被平常跟小翠玩儿的荷花拦住了,她说她丢了东西,要找我算账,拉扯之下,她把我推撞在假山上,我晕过去了。”
陈菁菁的眸中泛起冷意,问道:“荷花是谁安排来的?”
小红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是谁?”
陈菁菁皱眉,“我在问你。”
小红急忙道:“荷花不像是被安排在路上特意拦截的,多半是凑巧。”
凑巧……
陈菁菁冷笑,心想这世界上的巧合可真多,即便昨晚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徐媚喝下去的药效发作,她好一大早去撺掇人去下徐媚的脸。不曾想,今天早晨从徐媚房间出来的是沈佑庭。
他跟众人说他只是因为徐媚喝醉了,才留在徐媚的房间内照顾他。
当时,她侥幸地认为他说的是真话。
可是,下午时,张蝶衣传来消息说沈佑庭把徐媚带到城西的家里去了,徐媚甚至在他的床上睡觉,他还做了晚餐给那女人吃,虽然张蝶衣说他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根本不像是会做饭的人。
“沈佑庭,徐媚……”
陈菁菁在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反反复复的,眸中透出的冰凉眼神,让还跪着的小红害怕。
陈菁菁忽然冷笑,道:“原来即便有前世记忆,即便我预先做了准备,那条命运之线还是会运转。”
小红听得稀里糊涂的,完全弄不明白前世记忆,只当是陈菁菁在抒发悲愤之情。
陈菁菁哼了下,面上冷冽极了,转身去了书桌前,用了桌子上唯一剩下的白纸写了一封信,然后装进信封,对小红道:“起来,把这封信送到魏如是那儿。”
小红忙站起来,但因为精神太紧张,没站稳,差点撞到桌子。
陈菁菁一把扶住小红,拧眉道:“做事小心些。”
小红连连点头,道:“大小姐,放心。”
说罢,小红连夜除了徐府送信。
陈菁菁站在窗户前望着天上的月亮,心道:如果我的前世记忆是真实存在的,那接下来放生的一切也会重蹈覆辙,等着瞧吧徐媚,我要你输得彻底。
………………
徐舜天书房。
徐舜天坐在书桌前长吁短叹。
在身旁立着的刘管家每次听见徐舜天长吁短叹,脸色就差一点,此刻忍不住问道:“老爷,你有什么难事儿只管跟我说。”
徐舜天张嘴,下意识想把徐媚和沈佑庭的事情说一说,但最后还只是摆摆手,跟着又是一声长叹。
刘管家看了看徐舜天的脸色,道:“老爷,你是不是担忧小姐?”
徐舜天点头,“媚儿她根本不是佑庭的对手。”
别说一个媚儿不是对手,就算有十个徐媚,也斗不过沈佑庭的脑子。
尤其是经过今天在书房里他们的谈话,徐舜天愈发的认定沈佑庭是世间少有的能人,如果哪天真的有冲突,那媚儿都不够他一个指甲盖玩儿的。
刘管家思考了下后才道:“老爷,何不如就顺了沈少爷的意,让媚儿和沈少爷成婚?”
徐舜天蹙眉,“顺了他的意不难,但是我担心媚儿受委屈。”
刘管家淡淡一笑,道:“老爷,别的不说,沈少爷对小姐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而且,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虽然平常吵吵闹闹的,但是我确定沈少爷不会让媚儿受委屈。”
徐舜天是个久经风月的人,看多了成功商人抛弃妻子的例子,平常心如止水,而现在当事情轮到自己宝贝女儿身上,心绪难平。
刘管家低声道:“老爷,以你看沈少爷真的是那种靠不住的人吗?”
徐舜天起身走到窗前,道:“感情这个事儿不好说。况且,佑庭不是自小就跟菁菁走得近吗?如果不是我一直没给他们机会,他们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
其实,如果从做生意这方面来讲,不说百分百信任,徐舜天对沈佑庭的能力也有九成以上的信任,但是从父亲的角度讲,徐舜天还是担心。
刘管家安慰道:“老爷,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太担心了,而且,小姐是个聪明人,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徐舜天叹气,“但愿吧。”嘴上说着但愿,但是心里一百个不放心。
有小厮敲门。
刘管家看了一眼徐舜天,代替后者道:“进来。”
小厮推门而入,道:“老爷,刚刚沈少爷叫人传话说小姐在他那边睡着了,今晚晚上就不会来睡了。”
徐舜天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起来了,板起脸来。
刘管家摆摆手,让小厮离开,然后对徐舜天道:“老爷,莫生气。这两天小姐累得很,在沈少爷那儿睡一晚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舜天瞬间卸了火,摆手道:“行了,你去休息吧。”
“老爷,我不累,我陪着你说话。”
徐舜天看看刘管家,倒是没再让他离开。
………………
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徐媚躺在床上,双手扯着身上偌大的男士里衣,鼓着腮帮。
她躺在床里面,外面睡的是沈佑庭。
见沈佑庭的有醒转的势头,徐媚连忙闭上眼睛。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沈佑庭边揉眼睛边睁眼。
随后徐媚听到稀松的穿衣穿鞋的动静,再就是开门的声音和离开的脚步。
徐媚这才睁开眼睛,望着床顶出神。
昨晚,前半夜,沈佑庭对她说了他做的纺织外销生意,后半夜,她和他就如过去那般躺在一张床上但除了睡觉什么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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