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是没答这个问题。
后面，程伽蓝跌跌撞撞地找来，兰浮钏走开回到桌上。
立刻灭了烟抱住程伽蓝，北冥瞮捧着她的小脸吻住，浓郁的酒气混合着阵阵白葡萄香，勾得北冥瞮神魂颠倒，程伽蓝却浑然未觉，她喝多了。
“阿瞮。”
“嗯？”男人声调似是要柔出春水来，程伽蓝勾唇，紧紧靠在男人宽厚的臂膀上，心底尽是满足。
“我很幸福。”
“一直都是。”程伽蓝不否认上辈子的悲剧，可那时她心中有这个男人，北冥瞮给她的，程伽蓝一个不落都在清晰感知着，北冥瞮猛地闭紧双眼，贪婪地嗅着程伽蓝的味道。
一根留在他体内两辈子的硬骨，曾刺得他满身是血，伤痕累累，幸运的是北冥瞮从没有想过摘除这根硬骨，他选择咬着牙留下。
现在，这根硬骨与他彻底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对了。”程伽蓝的声音模糊，北冥瞮轻声嗯着。
下瞬，程伽蓝把亚瑟的消息告诉了北冥瞮，今年是亚瑟重见天日的一年，亚瑟没有见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孤身一人不知所踪，程伽蓝知道他这是想走了，直到前一星期苏烟打来了电话，她竟然在追亚瑟，程伽蓝失笑。
当初谁也不知道亚瑟能在群狼环绕的险境之下，藏了一个女孩的照片十二年，将照片归还给程伽蓝的时候，亚瑟甚至没为自己留一条退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为十二年无疾而终的感情画上句号，而现在，他的念念不忘似乎传来了回响。
“随他们去。”北冥瞮自然不会有意见，亚瑟，的确是个人才。
并且他也付出了血泪的代价，程伽蓝早已释怀，他只会跟着程伽蓝走。
“师姐，快来帮我！”蒋晏溪不甘心地狂吼，程伽蓝叹气，怎么又输了，她快步向前走去，回身对着北冥瞮招手。
看着女人的笑颜，北冥瞮嗓音嘶哑：“别急。”
惊情数年，他曾一直告诉自己，别急，他总要一步步将程伽蓝彻底圈入自己的领地。
程伽蓝是他毕生的瘾，戒不掉，更逃不开，沦陷致死，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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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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