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隼看米文烈又开始纠结起来，连忙转头看向谷存亮，说道：“亮子，我解释的对不对？”
谷存亮看到米文烈也在看着他，不得不又开口了：“大体是这个意思吧，反正一句话，探索未知是在维稳的条件之下，不然会出乱子的。”
“嗯，是这个理儿”赵谦隼拍了拍米文烈，说道；“别瞎想了，也许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这些先进的东西早就为造福全人类而运用上了呢，你说是吧。”
“嗯，也许吧”米文烈无奈地敷衍道，对于一个有强迫症倾向的人来说，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儿，是个挺苦恼的事儿。
看着气氛又开始冷了下来，赵谦隼看向谷存亮问道：“说了半天，你现在到底具体干什么啊？”
这话题，成功地把米文烈拉了回来，抬头看向谷存亮。谷存亮尽力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体，说道；“我属于外事部门，怎么说呢，就是一个提高业务成功率的部门。”
“公关？”赵谦隼坏笑着看着亮子，问道：“针对什么客户啊？”
谷存亮用力地挠挠头，接着说道：“不是那个意思……对了，我听吴晓颖说，你们都参加面试了吧？”
“啊，是啊”米文烈和赵谦隼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
“当时，面试的有几个人？”
“三个吧”米文烈回答道。
“面试我的是一男一女”赵谦隼也说道。
“你们想想，是不是只有一个讲话的，其他人都和睡着了一样？”谷存亮看到他们都点头，又说道:“那个像是睡着的样子，就是我现在做的工作。”
“睡觉就是工作？”赵谦隼有些吃惊。
“不是，相当于一种脑电波交流，能够提升成功率”谷存亮顿了顿又说道:“其实就是运用科学，我身上都穿戴着微型设备呢。工作一次后，身体很累尤其是脑子，得休息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米文烈脑中浮现出刘蕊妍的身影，随口问道：“那这些设备，可不可以强制对方做不愿做的事儿？”
“嗯……”谷存亮眉头紧锁，随后谨慎地说：“没有见过，但理论学习的时候这种情况可以发生，但需要大量设备支持。”
“那不用设备呢？比如说通过握手呢？”米文烈紧接着追问道。
谷存亮瞪大酒精充红的眼睛看着米文烈，随后剧烈地摇头，肯定地说道：“那完全不可能，那和普通人握手有什么区别？完全没有用的！”
米文烈哑口无言不说话了，酒桌又陷入沉默。
“太科学的东西，咱能不聊了吗？喝酒喝酒！”赵谦隼适时地举起了酒杯，米文烈也端了起来。谷存亮感觉刚才说话语气有些重了，举着杯子说道：“老米，这三个月的培训，前三十天就是教给我们原理和如何使用；后六十天就是实操和提高对设备使用后的耐受力。你过几天就能知道了，别着急。”
“嗯”米文烈应了一声，一口把杯中酒喝掉了。
“看你俩多好啊，又凑到一块儿了，看来我得自己回去喽”赵谦隼自言自语道，声音大的在座的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谦虚，要不我去找找人，再面试一次？”谷存亮说道。
“算啦算啦，我可不想再睡这一次。再说了，听你们俩的意思，还得学习这么多理科的东西，想想就头大”赵谦隼发现两人都在看着他的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可不是自我解嘲啊，这不老米要聘我当书店副总呢？”
“是啊？”谷存亮询问的眼神看向米文烈。
“不是聘，是合伙，谦虚不是做自媒体嘛，一块儿也宣传宣传书店”米文烈干脆地回答道。
“挺好挺好，自媒体看来挺有前途的”谷存亮附和道。
“那是喽，我现在图文、视频和观点一起下手，双号齐上阵，一个颂歌高挂，另一个阴阳怪气，然后在互相怼”赵谦隼笑着看着他俩，又自豪地说：“现在我的人气很旺啊，都有几千的粉丝喽！”
“真会玩”米文烈笑着说。
“回头，我给你俩注册一个号，下班没事儿都来粉我。”
“我去，你都几千的粉丝了，还差我们俩个？”米文烈揶揄道。
“哎，你别看是几千粉，都不怎么活跃。一开始不怎么明白，互粉了很多人，现在大都成了死粉，没啥用啊”赵谦隼叹气道。
“那行，给我们注册，我们上去骂你去”谷存亮笑得很开心。
“那成啦，反向炒作更好啊！别等回头了，我现在就给你们注册”说着，赵谦隼拿出手机操作起来：“老米，给你起个名字就叫：米哈先生；亮子，给你起个网名，叫：遇见光明。好了，把验证码发给我。”
米文烈和谷存亮相视而笑，都乖乖地奉上了验证码。
“得嘞”赵谦隼开心地举起了杯子，“今天本大网红和你们喝一个！”
“喝！”
“再喝一个”
……
杯光交错不知喝了多少，天马行空也不知胡说八道了些什么，他们只知道谷存亮过得很好、米文烈要留下来和赵谦隼后天要走。在每人都去洗手间吐了两次之后，聚会也到了终点。赵谦隼坚持要等小徐来接他，说是要明天和他喝个告别酒。当满脸羡慕的小徐扶着大醉的赵谦隼上车后，米文烈和谷存亮才踉踉跄跄地往真理酒店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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