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轻笑一声,忽然从白光之中闪到零的身前,抬头看向她。
“这样的话,就不正经了,对吗?嗯~”她顿了顿,又说道“那么,作为不正经的表现——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
教会——远远的就可以透过层叠房屋看到这宏伟的建筑。
尽管破败,但阳光从缝隙与破洞间映照金色,斑斓玻璃间变化。亦拥有着别有的壮观。
莲试探的轻敲大门,几番却都没有回应后,她缓缓推开沉重的门扉。
缝隙之间稍稍透露,世界一刹被白色覆盖。
两个人,模糊不清的影子,远远矗立于视线尽头。
“!”
头似裂般疼痛,视线聚焦为一点而溃散。随后缓过神来,大喘着气,周边的景象也变回教堂内部,阳光透过玻璃后渲染出的奇幻色彩。
“请向前。”平静的响起,于耳边。
“什么……?”
回过神时,已经在这教会的建筑里面。
周边四处被蛛网和灰尘环绕。
“他们……是谁?”想要知道,急不可遏的想要知道,内心的躁动似是无法制止。
记忆?以前发生过什么……追寻与否,又好像在排斥着知道一切……已经对于刚刚的疑问感到后悔了。
“冷静一点,客人,这只是看到丢失记忆的正常现象,兴许你并不想知道过去究竟。”
拍开莲放在他两肩上死死掐着的手,白衣的老者如此说道,捡起掉在莲旁边的大衣,他轻轻禅去灰,怀在左臂之间。
望向老人,此时算是清醒了许多,对于刚刚的失礼有一点不安:“冒犯了……”平复心情,向面前老人微鞠表示歉意。
“没事,既是客人,那也无可以责备。你需要的东西……风信子,冬青,是吗?”
老者怀着大衣,向教堂深处走入。
“啊……是的。”莲微微一愣,紧随着着老者向前。
教堂似乎没有更多的层数,从大门进去就能看到尽头。而现在跟着老人——也许他是神官一类的人物,整个教堂之中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教会什么的,早已不是实质上的了,只有神官这一职业,作为系神之人存在。而且,人心散了,这陈旧房子就不必修了……因此五年了,依然是你们会来这里。”
“我们?”
“是啊……上一次,是一名银猫族的女子。”
老人在尽头处的一个木箱子中,随着灰尘弥漫拿出两株干瘪近灰的植物。
隐隐还可以看出映照的紫与红。
“这种……可以吗?”对于这样明显成为干的东西,莲有着本能的不信任。
“既是听神召命,那就必须保证。”
“唉?”
没有理会,他指着空空的箱子对莲说道:“这件衣服就放在这里。这俩,你拿到教堂外边,用火烧了即可。”
尽是感到奇怪,但只能依照对方所做。
风信子和冬青的干尸拿到教堂外时,却是直接冒出一阵青烟,化作灰烬了。
“这有什么意义……”
不得不提出疑惑,但老者示意着她此时离开。
“喂!”
教堂的门紧随之关闭,任凭莲怎么敲打都没用。
“怎么回事……”
如此,无奈,也就只能空着手回去交差了吧。希望有其它的方法可以治疗零……
……
洛·安也克希尔,屹立于教堂之尖,看着莲离去。
“这家伙,果然啊,也是转生者……”
确定心中的想法,她从屋顶上跃下,站到大门前。然后,径直穿过教堂大门,在门之中掀起的涟漪间,进入教堂。
教堂的尽头,躺着一具白骨,身着者他身为神职官员的白色金饰服装。
“你可真是兢兢业业的呢。辛苦你了……”面对着白骨,作出一丝欣慰。
在她的手中,白骨化作粉尘闪烁点点银芒,消失在空气中。
“都是不让人放心的家伙……”
……
神官,这种职业对于人们来说,就是救世主那样的存在吧。
虽然并没有那种想法,只是选了个合适的身份,然后跟以往一样用魔法将自己稍微伪装了下而已。
治疗魔法是涉及生命的,而且这涉及的方面,是两边存在。
除非神官,其他的任何人使用治疗类魔法,都会将自己的生命力支出,如果是面对濒死的人,那结果无异于一命换一命吧……特别是对于某一些种族来讲,更是如此。
不过,幸好自己已经死了。
而作为不死者,还会使用治疗魔法,那可真是有够奇怪。
生命是从哪里补充的,对于大多人都无法解释吧。
“我可是半神啊,都这样了,还需要什么其它的吗……”虽然是该骄傲的语气,但总会有些惆怅。
“神官大人……”旁边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好,真是没办法呢。”以哄孩子般的语气,对着面前祈求的人进行治疗。看着对方确认自己身体无误后,随即就兴奋的起身活蹦乱跳的——
谁让我现在是作为神官呢。
而且,这本就是应该做到的职责。
就这样忙碌下去。
虽然说着喜欢自由,不爱拘束什么的,而且满口大道理,但却比任何人都喜欢将自己束缚于这个国家之上。
经过半天,公会中蓝光最后一次闪烁,全部的冒险者,都完好走了出去。
而遵循灵魂的转生规律,遵循着原始的规则,已死无法挽回的人,兰可以,但不能去复活他们。
“走啊!再去干他的天灾!”
“神官这么强我们怕什么,上啊,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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