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拍完剧照，就去找导演，说，“我不会拍电影，你确定要我演？”
导演点头。还安慰她，“确定，我看过你那场演唱会，照那样子就行。”
而且刚才那张剧照就拍得很好。
表情也很到位。
思如：“好吧。”
到时候演不好别骂我。
你说的，让我跟着感觉走。
于是在演戏的时候，就完全顺着心意来。做得最多的，就是看。
直勾勾的看着。
看得人心里发慌。
好像所有的秘密都会被看光。
然后弯起嘴唇，开始笑。但不是对着赵成柏跟云若菲。
而是他们旁边。
笑得很滲人。
拍在摄像机里，看着就起鸡皮疙瘩。总感觉阴风习习，有点儿发冷。
但导演觉得好，“就是这个感觉。”
拍完了，导演就把思如找来，好奇的问道，“你老对着云若菲旁边笑干什么？”
原设是对着云若菲笑。
但思如改了。
对着旁边笑。
效果出奇的好。
更诡异了。
就像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只是大家都看不见，但都心知肚明。
思如：……
不愧是导演。
一猜就对了。
厉害。
看了云若菲一眼，收回视线，笑眯眯的说道，“我看云若菲好看。”
小助理：……
导演：……
呵呵。
干笑。
“没想到小李你也爱开这种玩笑。”其实一点都不好笑好吗。
思如皱眉：哪里开玩笑了。
明明是真的。
姐从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请看我认真的小眼神。
云若菲私下里也找到思如，说思如能不能看她，不看旁边。
思如：……
我拒绝。
你那么丑。
整张脸连五官都看不清。
为什么要看你。
会吐的。
还有，明知道自己什么样儿，还来残害别人的眼睛。
你四不四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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