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达急出泪来,道:“可是爹爹留有书信和玉佩,我和嫂嫂是一家人,我若给她写了休书,她就没有家了。”
郎花道:“你给她写了休书,世松哥便能娶她,她成了你堂嫂,不还和咱是一家人么?”
“她若是再也不回来呢?”闫世达哭道。
郎花道:“她回不来,等儿子大了,咱全家一起去看她便是。”
闫世达问:“不写休书成不成?”
郎花即刻嚎啕,做出往崖边挣扎的姿势,道:“你不让我当正妻,我儿子就是庶子!不活啦!让我们娘俩走吧,留在这世上,一辈子让人瞧不起呀!”
“写,写。”闫世达紧紧搂住她,不肯松手。
郎花抬手抹了把挤出的眼泪,问:“你当真会写?”
闫世达慌得腿脚虚软,跪了下去,道:“当真会写,明日一早我就去找世松哥。”
“那回家吃饭吧,菜都放凉了。”郎花从他的臂弯里抽出小腿,挺着肚子返回宅院。
次日,郎花带着宝儿,把闫世达一早押送至闫府东院,让闫世松领着他去找闫长老,商谈给谷雨写休书一事。
自谷雨成为逃犯,闫氏宗族深以为耻,早就有意要将谷雨休掉,不过是没人有本事说服闫世达这个憨子。此时见闫世达在闫世松和郎花的陪同下,自己要来给谷雨写休书了,自然是准许的痛快无比。
当日,闫世松就拿到了闫世达写给谷雨的休书。
至此,谷雨又一次被闫氏宗族除名。
三日后,在闫世松的一手操办下,郎花被扶为闫世达的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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