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娅也不催他，就站在那里等着柳风把知识分门别类在脑子里放好。
想了一会儿，算是理清了思路，柳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开始问下一个他一直关心的问题。
“为什么魔法只有十阶？”
“这个现象的解释就太多太多了，我们那个时候也没有吵出来，
有人说是神言就只能唤醒最多到十阶的魔力；
有人说是上古的精灵们没能完全解读神典，也就没能掌握所有神言；
有人说是圣·法里亚斯没能完整解读精灵语，同样导致了神言的缺失；
当然还有更不靠谱，比如还有不少人说是因为魔兽最多只能施展十阶的魔法，所以精灵们也只能推演到十阶；
甚至还有人说是因为人类和精灵一样，都是只有十根手指，最多也只能驾驭十阶魔法，
总之，一团乱麻。”
看着眼前柳风痛苦的表情，瑟娅帮他做了个总结。
“这些其实当个故事听就好，你刚刚接触，没必要把它们都记住，
你只需要知道，魔法和魔力一直都存在，只是我们这些魔法师可以通过神言的方式，让它们按照一定的形式释放出来，就像在让水在水渠里流淌一样，这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儿，没必要在上面纠结。”
对于瑟娅的话，柳风此时从善如流，在脑袋搜索一番，似乎只剩下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我们，为什么只有魔法师可以通过神言施展魔法？”
“这个就很简单了，已经成共识啦！“瑟娅继续说道，“那就是部分人身体里有精灵的血统，只要血统够高，就是魔法……”
瑟娅还没说完，就突然闭上了嘴，疑惑地用教鞭指着柳风：“不对，你是怎么回事儿？！”
对啊，我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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