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歌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现在也不怕跟你说，其实牛排的BP意见大多数都是我给的。”
姜稚：“哦，那看来网友都喷错人了，真正该喷的人是你啊。”
长歌耸耸肩：“我的意思是我给了他一个大方向，但具体怎么BP是他自己做的啊，我又不能跟着上场，他要乱搞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个分析师好吧。”
姜稚：“你不会是把这些东西写进了履历里吧。”
长歌：“那倒没有，毕竟还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姜稚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厚道。”
长歌：“跟人品没关系，主要是怕以后再碰到一起共事，他毕竟教练嘛，闹起矛盾来我杠不过的。”
姜稚：“哦，原来还是为钱着想。”
长歌：“那不然呢？”
然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卖我几张签名照吧？”
“啊？”
“我有欧美那边的渠道，你知道吗，S11之后欧美那边建了个论坛叫Jgod，翻译过来就叫姜神教，你前几天95%胜率登顶韩服之后，个别粉丝特别狂热，愿意花几千美刀买你一张签名照。”
姜稚：“……真的？”
长歌：“这还能骗你？”
姜稚想了一会，“算了，感觉跟邪教似的，怕不是到时候被人当遗照一样供着，怪吓人的。”
长歌：“只要有钱赚，管他当什么供。”
姜稚吃完了饭，站起来笑道：“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说完便端着餐盘走了。
“这么轻松的买卖都不做？”
长歌在他身后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理解。
姜稚头也不回的举起一只手掌，意思此事免谈。
回到训练室，姜稚坐下来开启了直播。
他已经有两天没开播了，但没想到依然有一大票人在直播间里蹲着，刚开播就有观众发来“亲切问候”。
“弟弟你来啦！”
“两天不见想死我了，快过来给妈妈亲一个！”
“妈的登顶完就玩失踪是吧，搞得我想吹你都没地方吹。”
“现在吹姜神还不会被喷的地方也就剩下这个直播间了。”
“吹几把？”
“想多了，在这吹一样有人喷。”
“这些人真是黑魔怔了。”
“别冲分了，你没拿冠军那些人怎么都会喷的，来整活吧！”
姜稚笑了笑，“好啊，今天整活。”
“哦豁！”
“喜闻乐见！”
“有戏看了嘿嘿！”
“要不玩别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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