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看她一眼，“省城过来的吧！”
林童童点点头。
收银员看现在也没什么人排队结账，也有空和她闲聊，“你听没听过山高皇帝远啊！那老板隔那么远，他们底下的人还不得翻天啊！”
林童童正准备再问的时候，有人过来结账了，只能遗憾地对那个收银员点点头走了。她走到那边找到等着她的那个好心姑娘，笑着说：“我钱退回来了，走，其请你吃饭。不过，我不太知道哪里的菜地道，要不你带路？”
那个姑娘也笑着说：“行，我带路，咱俩投缘，我就占你的这个便宜。”
林童童笑着说：“走！”
两个姑娘肩并肩走出百货以后，那个姑娘道：“我叫王玲玲，你呢！”
“我叫林童童！”林童童笑着说，“咱俩还真的挺投缘的！”
“哈哈哈哈！我是本地人，你呢！”王玲玲笑着说。
“我是省城过来探亲的，哎，没想到遇上这个事儿，真是扫兴！”林童童故意撇撇嘴。
“嗨，你如果早几个月过来还不会这样的！”王玲玲打开话匣子，“你知道吧，这个花颜还挺出名的！经常在电视广告上看到。”
“是啊！我以前在省城看了广告以后就开始用花颜了，你看看，我是不是变白很多，以前我不怎么白的。”林童童故意说道，“我从买了他们家的产品以后，就一直用了，我觉得很好用啊！可惜，省城的每个专柜都好挤，还经常断货，买不到。”
“可不咋的！你是不知道，我刚开始买的时候也这样，咱这里好几个专柜都卖疯了，断货了！”王玲玲回忆着以前那些场景也有些唏嘘，“谁曾想，好像就是两个月前吧，那些专柜就变了，那些销售也换人了，就变成了这样。”
王玲玲叹口气，“我本来觉得你凶一点就凶一点吧，也无所谓，反正东西好用，大不了我一次多买点。”她转过去看着林童童，“谁知道啊！我有一次买了好多回去，除了一盒没有坏，其余都坏了，臭的！你说，我还能买吗！我过去找她才知道原来很多人都买到这种臭的了！”
林童童回忆了一下，两个月前就是省城旗舰店开业的时候，她那个时候不仅忙着旗舰店的开业，还要忙那几块地的事，所以，被人钻了空子？可是，宋森呢？
林童童故作不解地道：“这么久了，他们老板都不知道吗？”
王玲玲道：“这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一个小道消息，好像咱们这块的经理是老板亲戚，所以才这样的吧！”
林童童捏捏手，“是吗！那难怪了！这经理姓啥啊？”
“好像姓林吧！”王玲玲道，“我也忘了！管他呢！到了，就是这家，现在这个时间进去刚刚好，不会挤！”
“哦，到了？好啊，今天感谢你，你可别跟我客气！”林童童收敛心神，露出笑意和王玲玲一起走进饭馆。
虽然心中都是郁气，但这顿饭林童童还是吃得很开心的，饭菜味道都不错，对面的王玲玲也风趣健谈，“玲玲，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啊？”林童童不由得问道。
“我啊！我在服装城卖衣服！”王玲玲笑着说，“帮我姑姑的。今天我休假，出来逛街，嘿嘿，就碰上你了！”
林童童也笑着说：“那说明咱们俩真的有缘啊！”
“哈哈哈哈！童童，你在咱这待多久啊？等我下次休假再带你去玩！”王玲玲笑着问。
“我估计再两三天就要回省城了，我也在上班。”林童童笑着道，“不如咱们互换一下地址，有时间你来省城找我玩。”
“好啊！”王玲玲把自己包里的纸笔拿出来，唰唰唰写下自己的地址递给林童童，林童童也两下写上自己的地址给她。
中午这顿饭可算吃得宾主尽欢，林童童和王玲玲分开以后，也不着急去其他专柜了，估计都是一个样，没啥区别，她一路漫步走着，一边在想着，为什么这里的人事任命没有经过工厂那边。
林童童站在路边，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去其他专柜看看，哪怕明知道是那样的结果，也还是心存侥幸，结果，又走了最后一个专柜，发现还是这样，她只能摇头回到宾馆，回来以后，发现小胡和小李都还没有回来，只得回到自己房间等了。
快到四点多的时候，小胡回来了，她敲敲林童童的门，看到林童童在房间以后，才一脸郑重地道：“厂长，情况不是很好。”
林童童让她进来以后，“坐下说，你都看到些什么？”
小胡摇着头，“这边的问题太严重了。我今天去的第一个专柜，陈设没啥问题，装修也没有问题，但是人又问题。”
林童童点点头，“你说说看。”
小胡坐下喝口水道：“销售员爱理不理的，而且，好像还不是很愿意我买的样子。第二家专柜也差不多，但是，厂长，我还得到了一个线索。”
林童童看着她问道:“啥线索？”
“第二家专柜的一个销售员不知道是良心过不去还是咋的，她下班那会儿拉着我说了一会儿话，说是如果我实在想买的话，让我等两天，她去那边帮我拿，不过价格可能要高一点。”
林童童点点手指，“意思就是有货，但是会更贵？”
小胡道：“对。”
“你试过试用装没有？”林童童突然问道。
“没有，他们根本不给我试。”小胡摇摇头。
“那两家都不愿意卖给你对不？”林童童又问。
“对。第一家根本不理我，第二家直接说没货了。”小胡道。
“我知道了，等小李回来就知道了。”林童童点点桌面，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
两人都沉默地坐在房间里等着小李回来，直到华灯初上，小李才回来。
一回来就跟林童童报告了，“厂长，我估计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但是我不确定宋经理有没有参与，或者说不确定厂子内部还有没有人参与！”
“你说说今天得到的消息。”林童童肃着脸道。
“我发现他们可能是把我们的正品卖给其他人了，但不知道是Z市还是省城的人，而且我们之前的那个经理和那些销售人员全部换掉了，并没有经过厂里的人事。”小李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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