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敬业十二组三人加上小A又去了一趟食品加工厂。阿莹可算是有了个逃避工作的正当理由，肯定没去。几人将那一把火烧得光秃秃的食品加工厂参观了一番，魏然好奇道：“只是战斗中偶然引起了火灾，怎么烧得这么干净？”
连辰胡乱道：“食品厂嘛，面粉什么的，易燃物比较多吧。”
蓝不耐烦道：“别叽叽咕咕了，差不多就出来吧。”
几人在这里转了一圈，确实也没什么线索了，就去了尚shan下榻的宾馆，正在前台订房间，尚shan和阿莹有说有笑的进来了。魏然有点儿不好意思跟尚shan说话，就按耐住了好奇，没问两人去干嘛了。结果他不问居然也没人问，订好房间就各自回屋补觉去了。魏然也正要走，听见尚shan叫他：“魏然，来我房间里坐坐吧？”
魏然：“啊？啊！啊……您，您，那个，好的。”
尚shan身上仿佛缭绕着一股子仙气，道：“根据钟艾的说法，你还可以叫我师兄。”
魏然：“啊！”
尚shan笑道：“我以前跟她打了个赌输了，只好叫她师父。这么说，能让你觉得不那么拘束了吗？”
魏然不由自主的被话里的内容吸引了：“还有这种事！你们到底打了什么赌啊？”
尚shan挑挑眉道：“这可是非常丢脸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你自己猜吧。”他说话的声音和腔调，有一种平和的力量，三言两语就让魏然心里的拘谨全消。
魏然哈哈一笑，不知不觉的已经生出了亲近之感。两人说着话，这时已经到了尚shan门前。尚shan低头看了看门锁，突然改变了主意，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尴尬微笑道：“我突然想起来，房间里有些私人物品忘了收了。怎么样，能不能邀请我去你房间坐坐？”
魏然当然毫不介意。几人的房间都在同一层，又走了几步就找到了魏然的房间，魏然请他进了房间坐了，尚shan问道：“你觉得钟艾这个人怎么样呢？”
魏然犹豫了一下，道：“挺好的。很厉害。”末尾还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身材很好。”
尚shan很开怀的笑了一声，道：“我想你说的都是心里话，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有些话没说出来，比如说，不靠谱？”
“嗯……她性格是有点随意…….说话也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行踪也有点难以捉摸……但做事却谈不上不靠谱。我总觉得她还是有自己的考虑的。比如食品加工厂这事儿，我觉得她不通知我们，未必就是忘了，也许有其它的原因吧。”
尚shan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笑道：“与这个问题的其它答案相比，你真的是个厚道人了。昨天我拿这个问题问小肖的时候，他可是为难坏了才挤出几个夸人的词。”
魏然立马想起小A对钟艾的议论，简直能想象那种吞吞吐吐的样子。ren不住自己也笑了。
“她只比你大几岁，又是那种性格，恐怕也不像是你想象当中的前辈。而且也没有时间好好带你，让你叫她一声师父，会不会觉得有点为难呢？”
这个问题是如此的直接，魏然尴尬的移开目光，间接的承认道：“啊，我实力远不如师兄，大概没有你为难吧。”
尚shan又笑了一声，道：“说起这个话题来，我绝不是最为难的那一个。其实算起来你还有一个师兄和一个师姐，都是她为了占便宜充大辈坑蒙拐骗来的，原因一个比一个丢脸，叫师父一个比一个不情愿，这么说起来，我还能捞到一个大师兄，也不算亏。有机会介绍你认识。”
魏然完全能想象，ren不住也笑了。
“搜查署里的师徒，虽然不是像那种江湖门派的师徒，却也有师徒之情。这种师徒关系，一方面能让经验丰富的前辈们把他们的办案和修行经验传授下去，一方面也是一种人脉。对于徒弟而言，接受了师父留下的人脉，自然也就能更好办事，能节省大量构建人脉的时间。熟人社会，本来也是一种稳定的人际生态。这件事情你大概没有深刻的体会，但我在搜查署负责的是人事监察，要发挥所有人的能力，让搜查署高效的运作，在任免和赏罚上是要很大程度上考虑这些因素的。”
魏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虽然钟艾在署里所处的位置很玄妙，但人脉这些东西，并不会比别人少。她之前所谓的徒弟，我们三个其实各方面已经比较成熟，不需要她带了。但你是个纯新人，要是没有人好好带你，就成了耽误你了。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该教你的东西，我也自然会慢慢教给你。说了这些之后，希望你能觉得不那么吃亏。”
魏然苦笑道：“哪有吃亏。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抱到了个不得了的大腿呢。”
“所以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考虑一下，愿不愿意调个职？”
“调职？”
“对。搜查署的副署长基本上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实权的，一般兼任某一司的司长，自己手下也会有个秘书或者秘书班子协助他工作，记在他那一司的手下。还有一种是名誉的，不领工资不干活，挂个名而已，事实上只是一种政治关系的彰显，自然也不需要什么人协助。钟艾表面上是名誉的，实际上却是有实权而且是干活的。她以前也没什么秘书，因为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我做，而且说实话，要给她当秘书，非得你这种脾气比较好的。所以我想把你调出十二组，任你个副署长秘书的职位，工资待遇稍提，记在人事司名下，以后帮着我俩干活，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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