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深度的问题。”
直抒胸臆的点评过后,玛奕聚焦在江尧身上的视线发生偏移,那片转瞬即逝的垂暮成了它的新目标。
“亦正亦邪,步履维艰。虽然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很多的不确定性,但在不远的将来,你必定会面对一系列的考验,你所选择的应对方式将关乎到你以后的命运走势。不过……”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说法,可一个神的欲言又止,不免又让江尧心生疑虑:
“不过什么?”
足足无言半晌,似乎是终于想到了些什么,玛奕煞有介事的说道:
“没什么,不必在意那些。关于窥视天机一事,我的能力有限,如果赫格罗特在场的话,祂应该要比我更有话语权。”
“赫格罗特?”
“算是我的一个老友吧。比起赫格罗特这个方便外人称呼的化名,祂为人熟知的一个名讳,应该是终焉之神。”
此话一出,保存在江尧脑子里的那团记忆轰然炸开。
“终焉……能跟你并驾齐驱的七神之一?”
“并驾齐驱?我倒是觉得我没有能同他们站在一起的可能。”听到江尧的赞扬,玛奕瘪起了嘴唇,“至少在很多事情上,我和赫格罗特都达不成所谓的共识。在祂看来,万事万物既然摆脱不了有始有终的桎梏,那也绝无任何改头换面的可能。换句话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强逆天命只是一种徒劳的挣扎。”
命中注定?真是荒谬……意识到赫格罗特在思想上有点“老顽固”,向来不信神鬼玄学的江尧无声冷哼。
“好吧,下一个问题,您能否肯定的告诉我,我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最近这段时间,我老是能看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江尧很想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出现,以及那些常常会紧随其后,似幻非幻的画面,到底意味着什么。
花了点时间弄清江尧陈述的含义,玛奕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想我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了,但是……我很难解释它们的具体来由。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跟你来到这里以前,所经历的挫折苦难类似,你口中的那些幻觉,都只是对你本人的一种考验。当然,这也包括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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