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够了……”我思考了几秒,还是打算先跟他说说江洛的事,“我刚好有事想跟你说……”
“我也有事跟你说,实验室这边发生意外了!!”蒙恩快语连珠,着急不已。
“古立的大脑死亡了!!”
我心头悚然一惊。
“你前脚刚走没多久,古立大脑的数据又发生异常了……”不由我接话,他继续说道,“符主任和专家们没抢救过来,可能是因为脑细胞察觉到本体不在然后终止吸氧了,唉!”
如今古立大脑死亡,若要寻得真相那我就只剩最后一条路可行。
“对了,你和温文对这次造梦有没有什么印象?”我想起了那段空白的时间,不禁问道。
“没有,眼睛一睁一闭就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室了,温文也是一样……”
“符主任那边有没有找到原因?”
从生理范畴来说,造梦和我们平常做梦并没有很大差别,都是基于心理活动对大脑影响产生的反馈作用,只不过是加入了“共享”这个概念,唯一对身体造成副作用的也并不是造梦机,是镇定剂。
而镇定剂的剂量也是经过温文反复测试得出的精准数字,所以在没有外界任何干扰的情况下,我们无法记得梦境的原因就只有两个。
一是古立的大脑并没有做梦。
二是……
正当我想着,余光突然瞄到一个黑影出现在我的左后方,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我的警觉,立刻躲进了人群之中。我来不及看清样貌,就只见他中等身高,穿着黑色的帽衫,整张脸全被口罩和帽檐遮挡住了。
难道我被跟踪了?
出于职业的敏感,我大步离开了那片地方。电话里的蒙恩还未收线,他问着,“你接下来有什么想法……对了,你刚才不是有事儿跟我说吗?”
“我现在过去实验室找你,见面再说。”
我随即挂断电话,又重新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苏警官吗……我是陈封,我答应你那天提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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