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是不满的嘀咕着,刚想起身,忽闻身侧余香,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她该不会真的和他同床了吧……
我淦!
睡的太死,啥都没感觉到啊!
这他娘的岂不是亏大了!
李如是慌了,异世清白之身竟然莫名其妙被玷污了,而且自己还不知情。
这哪行?
得找到她负责!
打定主意的李如是匆忙起身,刚一出门就撞见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凌渡。
“凌兄,你这是咋了,昨晚没睡觉吗?”
李如是十分诧异的问道。
“没……没有……”
凌渡一窒,看着精神饱满的他更加苦涩了。
整整一晚,他都在煎熬中度过。
“能睡的着就有鬼了,你以为都像你这么没心没肺啊!”
墙角忽然传来晋凌儿不满的声音,只见她蜷缩在墙角,身上还盖着个薄褥子。
“你们俩这是在干嘛呢?偷听吗?”
李如是看着她那和她兄长有的一拼的黑眼圈,愣愣的问道。
“我……我不相信溱姐姐是这么随便的人……”
晋凌儿越说越心虚,最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小脑袋。
果然是在偷听!
这兄妹俩的神仙操作着实有点迷。
“那你听到什么了?”
李如是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也好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听见你的咕噜声了!”
晋凌儿银牙咬的咯吱响,恨恨的说道。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兄长派来受一晚上的冻。
李如是若有所思,难不成昨晚啥都没干成?
那岂不是更亏了?
淦,有时候睡眠太好也不是好事啊!
“武溱呢?”
李如是顿时有些情场失意,悻悻问道。
“天没亮就走了。”
晋凌儿撅着小嘴,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喔……”
走了就走了吧,现在有正事要干。
李如是转头,正色问道:“凌兄,还请将今晚诗会具体内容告知于我。”
一听正事,凌渡也认真起来,严肃道:“今晚诗会是衍学殿举办,每十年一次,这届的主考官正是苏小姐!”
“衍学殿?这又是什么组织?”
李如是愣了愣,好奇问道。
凌渡也傻眼了,小心翼翼的问道:“李兄……你该不会连衍学殿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
李如是十分无辜的回道。
“还是读书人呢,竟然连衍学殿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上的苏小姐画舫五楼的!”
晋凌忍不住插嘴道。
“实不相瞒,在下家境清寒,又生在僻野山村,难免会有些孤陋寡闻。”
李如是谦虚的解释道。
凌渡一副信你就有鬼的表情,可还是耐心解答道:“衍学殿是大衍最高学堂,乃是实至名归的读书人圣地。”
李如是了然的点点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此次诗会和历届诗会有所不同,相比以往的严肃,这次相对来说要轻松不少。”
“因为苏小姐的缘故?”
“不错,因为苏小姐出身的缘故,所以对此次诗会的要求放的很宽,无论是谁,只要有才华都可参加,尤其是在诗会里加了个歌字,可谓是面向了大衍所有的百姓。”
“所以说,此次的诗会实际上是诗歌大会?”
“可以这么说,此次诗会的是前无先例的,无论是谁,无论家境如何,只要你足够有才华,就可崭露头角,在衍学殿留名。”
凌渡顿了顿,继续说道:“此次诗会和苏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船舫变成了登望楼,五楼变成了三层而已。”
“这么说,也是以诗题作诗喽?”
李如是想当然的说道。
“不一定,此次诗会具体内容还无从得知,不过入诗会全凭自由发挥,没有具体要求,只要通过了初审官要求就可以了。”
“那我们得早点过去了。”
李如是算是明白了,这特么不就是海选么,昨天来晋长的书生可是有数千人,去晚了得排到什么时候?
“李兄为何这么着急?诗会日落十分才正式开始呢。”
凌渡好奇问道。
“凌兄,昨日来闹事的书生你也看到了,这么多人呢,不早点去,怕是连进殿的机会都没有。”
李如是确实很着急,要是因为这个与苏影剑失之交臂,那他肠子都得悔青。
“李兄,无需多虑,我大衍名儒大家数不胜数,此次诗会任当初试官的大儒就有上万之数!”
凌度哑然失笑,耐心解释道。
“这么多!”
李如是目瞪口呆,怪不得他们口口声声说盛会盛会,果然是真的盛会。
“而且,昨日来讨伐的书生不过极小的一部分而已,今晚你就能见到我大衍青年才俊齐聚的盛况!”
凌渡说完这番话后颇为自傲,这份自傲来源于大衍民族傲气!
“可是,这么多人,难免会有滥竽充数的人吧,比如走后门之类的。”
“并不会,大儒有身为大儒的自傲,而且若是在此事上收受贿赂,那可是重罪!苏小姐是主考官不假,但衍学殿的背景可是帝室啊!就算退一万步来讲,真的有人靠走后门进入殿场,那么登楼的时候必定会原形毕露,追起责来可是不会姑息的!”
凌渡的解释打消了李如是的疑虑,可他仍然还是有些担心,参加的人越多,竞争也就越大,对他拿到苏影剑的影响也就越大。
可现在这些还不是他最担心的,眼下最令他担忧的还是另外两大商会!
昨夜的玉佩拍卖顺利举行,风声肯定传了出去。
两大商会就是再傻,也能明白被他耍了。
所以他晚上才要在晋长拍卖行落脚,可今晚不一样了,海选是在场外举行,两大商会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事实上并未出他所料。
丰饶拍卖行议事堂内,两大商会首脑齐聚,正在酝酿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这是丰饶的主场,坐在主位的依然是丰饶拍卖行的会长,人称二爷,此时他的脸上阴云密布,浑浊老眼中腾着烧心怒火,在他身旁的副座上,魁梧老者的脸色同样没好看到哪去。
在他们的下方,青年和彪悍书生吵得面红耳赤,大有大战一场的趋势。
其它两大商会的主事人坐在下方,也都沉着脸一言不发。“好了!吵什么吵?吵就能改变我们被摆一道的事实了?”
二爷极其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的争吵,一张老脸憋屈的都快扭曲了。
活了这么大岁数,临老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摆了一道,还将他们两大商会耍的团团转,这要是传了出去,这张老脸还往哪搁?
“吵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想补救之法才是最要紧的事。”
魁梧老者也是头一回和老二站在了同一条线上,他与他感同身受,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银子追不回来我可以忍,但是这口恶心必须得出!”
老六一个腾身而起,火冒四丈的大声咆哮。
天知道那天他被留在隆安喝了多少酒,被迫撑了多少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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