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路
“小丑，你来了。“哈莉·奎因说着，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感动，她就知道，她的小布丁一定会来救她的。
“哈哈哈哈~”小丑看着被吊在空中的蝙蝠侠幸灾乐祸道“真是难看呢~蝙蝠侠，你这么被这么个家伙抓住了。”
“你还被他绿了呢。”蝙蝠侠看了眼旁边一副感动表情的哈莉·奎因道“伱们三的事整个哥谭基本都知道。”
蝙蝠侠和小丑一样有着天道开挂的推理能力，他通过自己的脑补，把萧显在哥谭明面上的身份布兰迪和暗中的身份暗影王者联系在了一起，哪怕萧显觉得以蝙蝠侠所掌握到的线索能把这俩者结合在一起纯属瞎扯.....要说天道没开挂，萧显怎么也不信。
“话说的真难听，你要知道....”小丑耸肩，一副要和蝙蝠侠继续理论的样子，然而他却直接枪口对准萧显连开几枪。
枪口喷出一团璀璨的光芒，伴随着炫目的火花，子弹射向萧显。
一道强烈的光芒在空气中划过，光芒射向萧显，但很快就被萧显身上迸发出的光芒所吸收。
萧显身形一闪，出现在小丑的面前，淡定的看着小丑。
“你这个家伙？子弹对你没用？”小丑惊讶地说道，实则另一只偷偷拿起腰间的另一把枪，他早就猜到萧显实际可能是光明侧能力假装黑暗侧的可能性，所以小丑给大部分子弹附魔了光伤害和火伤害，少部分则附魔了暗属性伤害和腐蚀伤害。
子弹再次射出，这次不再是耀目的光明，而是深邃的黑暗。
子弹迎风呼啸，离萧显本来就近，直接击中萧显的胸口。
然而，萧显似乎毫不在意，子弹的力量仿佛在他身上消散，只剩下黑暗的烟雾弥漫。小丑震惊地看着，这场面就有点尴尬了。
“小丑，你还有别的招数吗？”萧显的声音响起，仿佛自己就是黑暗的化身。
小丑看着他身上的烟雾，心中有些惊恐，但他还有planC，小丑拿出一颗烟雾弹，扔向萧显。烟雾弹爆炸的瞬间，烟雾弥漫，灰尘四起。
小丑微笑着，觉得自己终于赢了，正想要趁机救蝙蝠侠离开。
但一股狂风袭来，烟雾全部被吹开，小丑看到的却是萧显站在原地，完好无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张嘴一吹一股狂风差点把小丑吹飞。
“这就是你的绝招吗？”萧显的声音传来“我也有我的绝招。”
萧显身上突然涌现出一股奇异的力量，空气中似乎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气息。他的身体开始变暗，然后慢慢地消失在空气中，仿佛化为了一束黑暗。
小丑没想到萧显竟然有这种能力。他环顾四周，但是萧显的身影似乎已经消失了。
突然，小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他身体一阵痛楚，差点晕倒。他连忙抬起头，看到萧显已经出现在他面前，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长剑。
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小丑心中一惊，连忙跳开，但萧显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更快，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萧显的长剑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如果不是萧显手下留情，这剑能直接刺穿小丑的心脏。
“小布丁！”哈莉·奎因见状心疼的大喊道“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小布丁！”
“嗯哼，她在为你求情。”萧显看着小丑道“看在哈莉·奎因这些日子这么努力服侍我的份上，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正好你爱玩游戏，不是嘛？”
“哈哈哈~”无视胸口的伤口，小丑哈哈大笑，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哦~我喜欢游戏。”
“游戏很简单。”萧显扔给小丑一个遥控器，上面有两个按钮一个印有蝙蝠侠头像，一个印有哈莉·奎因头像“你按下对应的按钮，那个人就会得救，而另一个人则会被处死，哈莉·奎因和蝙蝠侠，今天只能有一个人活。选一个人活，另一个人死。”
“小布丁~”哈莉·奎因看着小丑，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小丑毫不犹豫选择自己的场面，她要向闺蜜毒藤女证明，小布丁最爱的是她而不是什么臭蝙蝠。
“我选择蝙蝠侠，放了蝙蝠侠，让哈莉·奎因死吧。”小丑毫不犹豫的按下了蝙蝠侠头像的按钮，眼神中充满了疯狂。没有了蝙蝠侠，他的犯罪和疯狂将毫无意义，蝙蝠侠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小布丁~不！”哈莉·奎因看着小丑毫不犹豫的选择蝙蝠侠，感觉自己心都碎了。
小丑做出的选择，让哈莉·奎因明白自己在小丑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如蝙蝠侠。
哈莉·奎因落入化学药品池中，水花四溅，她痛苦地呻吟着试图唤起小丑的愧疚与同情，而蝙蝠侠则被电晕后放下交给了小丑，小丑接过蝙蝠侠，看着蝙蝠侠，小丑的眼睛中充满了狂喜，丝毫没有在乎化学药品池中的哈莉·奎因。
萧显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小丑的举动。
“蝙蝠侠是你的了。”萧显耸肩对小丑道，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打断蝙蝠侠的脊椎，送蝙蝠侠去监狱，蝙蝠侠身上的天命实在太多了，萧显要在完成任务之余和蝙蝠侠好好玩耍多赚一点世界本源。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天敌，这就是你一直想打败的人。”萧显说道“你现在掌握着他的命运，他会死，还是会活，全凭你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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