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你也是个聪明人，那么，关于萧山的事，你肯说么？”
曹老板点了点头。
“好，我问你，你跟萧山，很熟吗？”
“还行吧。”
“我再问你…”我盯着他道，“多年前的时候，是不是你和萧山两个联合起来，安插了一个四川法师，在一个姓万的山东人身边？”
“姓万的山东人？”曹老板抬眼看了看我。
“对。”
“我不认识这么个人…”
我咬了下嘴唇，感觉满心失望。
“不过，有一个在山东的，我们四川的法师，我倒认识…”
“哦？”我又来了精神。
“具体那人什么来路，我不大清楚，我只知道，这个陈师父的本事，是那人教的，他们两个，都跟我那朋友挺熟，跟我的话，不是太熟。”
“你那朋友？”
“对，就是开山庄的那一个。”
我心道，当年萧山带万金山来四川，给他引见的那人，既然不是这曹老板，那么，有可能就是他朋友，山庄里的那个‘魁梧男人’…
“那个法师，经常会过来么？”我问。
“很少，他每次过来，我那朋友请他吃饭，偶尔也会把我叫上。”
“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么？”我问。
“对，不过…”
“不过什么？”
“我记得好像…”曹老板闭起眼睛想了想，“九十年代那时候…对，没错，就是九十年代。那个法师，带过一个山东人。”
“那人长什么样？”
“样子…挺高大的反正，具体的话，我只见过一次，记不太清，我只记得，那人好像姓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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