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在证据增加的过程中,什么时候做出正确的判断代表了判断力的高低。例如,对人是且只是灵魂,我们一直在增加证据。你很早就认识到其重要性、正确性,我要晚一些,而绝大多数智人肯定直到现在都认为证据不足,而我们早已认为这毋庸置疑。如果我们和智人的判断力一个水平,根本就不会去收集证据。所以,在相同的证据面前,做出正确判断的能力就代表了判断力的高低。一个两个问题有偶然性,问题多了,总是错误,那就是水平问题。当我们最初想出那些有创造性的思想的时候,都要在证据极少的条件下判断价值的高低,这甚至比判断对错还要困难,然后决定后续行动。所以,研究人员的底线是不能把真理误判为不重要或错误的命题。如果实在拿不准,宁愿多花点时间判断,给自己多一些容错的空间。但是,这也会浪费一些精力在错误的命题上,属于有利有弊。”
“理想在诞生的时候都面临正确估值的难题。但是,我们两个有必要有一些统一的行动,所以,我们才需要某种领导能力。最直接的解决方案就是我是主人。其实,你并没有丧失一切权力。你在不断影响我,就像现实潜移默化地影响理想一样,只不过,在做出即时决策的时候,理想握有全权。”
“可是,即时决策权最重要!没有这种权力,我争取自由的动机必然强烈。”
“你得到这种自由反而会损害我们的自由。”
“争取自由有错,剥夺自由反而有理?”
“违反常识不一定有错。用你的判断力判断一下,你很可能是为了邪恶的目的。”
“你的也不一定不邪恶。”
她挽起了袖子,“要说服你实在太累了,我简直想要动手了。我们最大的差别就在于我始终追求正义,趋向真理;而你并不总是如此。尽管我们做不到保证自己不邪恶。但是,仍然应该尽量采用总体预期更正义的原则,这代表趋向正义。正义和利益等谬论的混合物不是正义。如果预期某个原则可能更邪恶,却为了利益等原因而选择这个原则,这就是趋向邪恶。你很清楚你不只是趋向正义,也包含利益乃至个人利益的成分。趋向正义不一定能得到正义,但是,不仅更合乎逻辑,也往往有更好的结果。这就像是趋光性不一定能得到阳光,但是在获得阳光方面总是好于避光性。一个社会有太多的人趋向邪恶就会让整个社会不断走向越来越深的邪恶。你也不例外。有一些邪恶,你肯定知道那是邪恶,可是,你还是向它们靠拢。这也是我总是反对你扮猪的原因,尽管你认为这能让生活更容易一些。”
不知怎么,我们讨论问题总是会唤醒猪头。这经常让我心虚,难道是我不如她热爱真理?我和她讨论问题总是怀着不轨之心?由于猪头和老虎开始争夺决策权,老虎对理解抽象表述感到吃力,赶紧转向轻松的话题,“你昨天晚上在想这些?”
“一部分是。灵感不记录就不容易记住。让你旁边先歇会似乎太不人道。”她戏谑地看了我一眼,“当然,遇到真正重要的灵感我还是会把你请下来。别忘了,这其实是你教给我的。”
“我是这么做过,但是没要你学啊!”
“没听说过言传身教吗?再说,我可没有半句埋怨。”
“对,你当时高兴极了,松了一口气又两眼放光。你放心,以后我也会支持你的。”
听到这话,独眼女匪反客为主,“小哥,你真准备好了吗?”
理性主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功利主义乐于见到新戏上演,但是建议她本色出演。结果她不仅继续独眼,还拎起了马鞭叼起了香烟,生生让幸福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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