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上午,阿梦建议大家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饭。也许,她心里想的其实是下一场讨论,只不过,为了休息好,强迫自己接受对午饭的期望。我私下对阿梦陷害亲夫的行为提出了严正抗议和索赔要求。阿梦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理想主义者很好骗?”
“说得好像你从不骗我一样。”
“从逻辑上讲,你的经验以为我骗过你并不意味着我骗过你。”
“你还可以说,你骗过我也不意味着你伤害过我,你伤害过我也不是我能骗你的理由。”
“住嘴!你这个小心眼的经验主义者,现在我听到你啊我啊的就讨厌。”
我很高兴她只是针对经验主义者,也没有让我滚去一边和自己玩去,因此,无知者无畏地享受着简单而快乐的推理,“我骗你也不意味着我要伤害你。我伤害你也不意味着我要受到惩罚。在这么漫长的错误推理面前,所谓正当防卫就能作恶的理论是站不住脚的。我们都是重罪犯,最好不要计较、惩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等等!你确定你想做的只是鸡毛蒜皮?”
我兴致正浓,“我什么都想不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自轻自贱的?”
“啊?!”她火冒三丈,“睡地板去!”
我还在浑浑噩噩之中,“你对自己干嘛总是这么狠?”这话显然太不老到,有些事捅破了就没戏了。回想起来,经验主义者归纳出两点经验:理想主义者的心眼实在也没有多大,竟然因此就错过了最好的休息,当然,她自己可能不这么认为;这类悲剧其实是相对丰富的想象力遭遇相对贫瘠的想象力的可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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